沧泉

醒时莫饮茶 醉后弹琵琶

【牧马】康城令,鹅城牧

#看完《让子弹飞》后的激情产物,反正圈太冷没人看,就自己投喂自己了#
正文
“黄四郎家花满蹊,千朵万朵压枝低。”马邦德忙着捞红油锅里的羊肉,红色的生肉一点点滚成粉色,衬着黄铜锅里热浪翻腾,那叫一个活色生香。
一旁的花姐低着头,鸦色眼睫轻颤着,十足惹人怜。对付不同人要用不同的招数,土匪窝那帮子都喜欢大胆泼辣的,这位爷可不同,若是耍心眼儿谁又比得上他是个人精。
“县长看上你了?留连戏蝶时时舞,自在娇莺恰恰啼。”师爷念完了歪诗,不待她答:“是有几分姿色,可比起她来差太多了。就是十分颜色到了她面前,也得变成三分。”
“那年我十七岁,她也十七岁。”后来他跟了个好县长,狠狠赚了一笔,大手一挥赎下了花魁娘子,转眼她却捧出百宝匣,与他捐了官做。谁成想,路遇麻匪,最后大被酣眠,却断送佳人性命。张麻子面前那串儿准备好了的话,虽然咽下去了,却不是情话,若是情话,倒好说出口。
马邦德定定看着花姐:想来张牧之有夫人在侧,尚能坐怀不乱,又怎会喜欢这丫头?“好了好了,黄四郎的人怎么能亏待了。”两颗亮闪闪钻石“扑”地从师爷袖子里掉出来:“拿去吧,也好交差不是,晴雯。”
花姐前脚刚走,后脚张麻子就进来了:“老汤!”嗓门儿大得半个鹅城都听得见。马邦德也不看他:“干嘛啊,正吃饭呢这。”张牧之大马金刀地坐下了,自个儿捡了块鸭血,也不见碎,便往师爷碗里蘸去。马邦德护起食来一向不要命:“要吃,自己调个油碟儿去。”张麻子吸溜着鸭血,含糊道:“我吃干碟儿。”师爷回嘴得快:“你怎么不吃辣椒面儿呢?”
张牧之捞两筷子菜:“辣椒面儿怎么了?以前在东洋鬼子那儿吃火锅,还蘸生鸡蛋呢,滋补得很。”马邦德就势往上爬,得把毛给捋顺了:“好吃吗?”“不好吃,甜丝丝的。”张牧之道:“名字也怪,叫甚么劳什子的寿喜锅。”
马邦德不忘拍马屁:“好名字啊,县长自然长寿喜乐。”“长不长寿,喜不喜乐。要看你。”张牧之这次倒是把猪脑花夹碎了。马邦德一哆嗦,小心翼翼道:“恩人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张牧之看他一眼:“你去想个办法把黄四郎平了,我不自然就长命百岁了开心了?要不然你想想,你吃着火锅唱着歌,突然就被人给绑了。这不就是黄四郎治下,鹅城不太平吗?”马邦德傻眼了,这麻匪还真是能颠倒黑白,比自己还会装糊涂,一拍脑门儿,嘴上却道:“嘿,我这不是正给您想着主意呢吗?”
张牧之摆摆手:“不提这个,我早觉着敲鼓的那小妮子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先是让老二老三看上了她,现在又来和你勾勾搭搭。她是要把我的人全勾走?”张麻子心道:刚才那花姐出门时候一步三扭腰的,真当我不知道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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